献身地质 无怨无悔
自治区地矿局物勘院重磁电勘查所职工 张富国
2009年,我从学校毕业到宁夏地矿局物勘院工作,被安排到固原岩盐矿整装勘查项目电法分队,主要负责勘探仪器操作。虽然上学时就对地质工作的艰辛有了解,心理上也有准备。但是,每天携带20斤重的仪器,跋涉数十公里,本就比较瘦弱的我,切实感受到了来自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和压力,我甚至对当初的选择动摇了。刚开始,队里的老党员、老同志看我被沉重的仪器压得连腰都挺不起来,他们就默默的接过去,替我一会。看着他们黝黑而又自信的笑脸,跟着他们沉重而又坚定的步伐,我被地质人这种“特别能吃苦、特别能战斗、特别能奉献”的精神所震撼、所感染,又一次坚定了我的“地质梦”。我要向他们学习,扛起这份责任,在这个平凡的岗位上贡献自己的力量。在党组织的关怀和老同志的带领下,经过艰苦的磨练,我适应了野外的工作,逐渐成长为一名技术骨干,开始陆续负责一些项目的实施。2012年6月,我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2012年7月,我带领十几名地质队员远赴新疆哈密地区执行1:5万重力调查项目。当车队在北疆荒凉的戈壁滩上颠簸了一天,所有人都像散了架似的,沿途气候几经变化,气温越来越高,风沙也越来越大!到达勘查区后,满眼都是浩瀚无垠的大漠,戈壁滩上骄阳似火,作业区的平均温差达30-50℃,中午地面温度可以达到60℃以上。在这里,我第一次见证了沙堆里可以烧熟鸡蛋的传闻。
开工第一天,就有两个同事中暑。当时,日头最毒的时候,连调节仪器的脚架都会把手烫出泡来,被汗水浸透的工作服紧紧贴在皮肤上,难受得几乎让人窒息,但是却不能脱掉外衣,要避免热伤的侵袭!这些都可以忍受,最困难的还是喝水问题,因为随身携带勘测仪器太重,我们每天只能携带有限的矿泉水进入沙漠。由于气温过高、勘测时间长,只能在“火”烧到嗓子眼的时候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,如果图爽快,早早喝完,在得不到补给的情况下就会有生命危险。残酷恶劣的自然环境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种种困难,项目施工进度异常缓慢。我心急如焚,琢磨着怎么有效克服眼前的困难。经过向当地群众请教,我们及时调整作息时间,每天清晨五点钟进入工作区,赶在中午最热的时候返回,下午五点再出工,晚上九点收工,这样既能保证工作时间,又能避开午间最热的时段,就这样,我们与沙漠高温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劳动竞赛,硬是在2个半月内用双脚丈量了370平方公里的茫茫戈壁!
像这样挑战生命极限的项目不止一次,更让我难以忘怀的是,2013年9月,我院接到一项艰巨的勘察任务,由我担任项目负责人和临时党支部书记。工作地点位于肃北地区,那里平均海拔都在4000多米,大部分勘查区在雪线以上,常人难以行走,车辆更不能进入,被行业内称为“地质工作的禁区”,也被当地人称为“无人区”。立秋的雪域高原时阴时晴,气候多变,暴风雪更是排山倒海,惊天动地。面对这样恶劣危险的自然环境,我们这个平均年龄只有25岁的青年团队出现了动摇和畏惧,大家怕无法完成任务,更怕大自然的无情与残酷。为了鼓舞士气,我组织成立了党员先锋队,带头踏勘地形,开展前期工作。由于是在高原地区作业,最大的困难是缺氧,它给我们这些初上高原的人带来的威胁比漫天风雪和低温高寒更大,几乎所有的对员出现了头疼、恶心、嘴唇发紫、脸庞肿胀的高原反应。但是,我们强忍着病痛坚持作业。到了晚上,由于山上长年积雪,睡觉就算盖上两床棉被也会感到冰冷,半夜暴雪把帐篷掩埋半截是经常的事。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下,作为共产党员,每次分配任务时,我都把最远的勘探线路和最险的勘测点留给自己,每天都是最早出发,最晚回来,尽最大可能减轻其他队员的工作量。晚上和队员们汇总后,还还要加班整理资料,做好第二天的工作计划。但没几天,这群可爱的队员都开始跟我抢着去那些最难、最远的勘测点。这让我深切的感受到,有这么一群可亲可敬的同事,有什么困难和险阻我们不能克服呢!有什么高原和险峰我们不能征服呢!
地质队员常年在野外工作,无法照顾家庭,这是常态。今年5月7日,我在西吉山区进行重力勘探时,接到了父亲的电话,妻子预产期提前,已经住进了医院。等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,在大家的祝福和催促声中赶到医院时,已经是半夜了,看到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和一旁虚弱的妻子,我心怀愧疚的抱着妻儿泪流满面。作为地质队员,我们也有着普通人的感情,也有家需要照顾,也想尽到为人子、为人夫、为人父的责任,但却总是力不从心,常怀愧疚。
作为一名普通的地质工作者,我和无数奋战在野外一线、默默无闻的地质人一样,在平凡的岗位上以自己的实际行动,诠释着当代地质工作者的精神风貌。回首6年来的工作经历,虽然有数不清的酸甜苦辣,但选择地质工作,我无怨无悔。